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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姜文明伸手找到刚才被南宫小乔撕下来的胶带，重新封住了她嘴巴，才在她的非常弹性上，狠狠揪了一把：“怎么了？”

    “你，是怎么看乔姐的？”

    萧若水的声音，好像很遥远，天际边响起一样，却震的怀里的女人，动作停了下来。

    “怎么说呢？”

    姜文明沉吟了下，才问：“人品，还是工作能力？”

    “她的工作能力没得话说。”

    萧若水说：“她人品吗……她有人品吗？”

    他娘的，原来你在身后这么说我坏话！

    竖着耳朵听声的南宫小乔，闻言大怒，陡然朝后扛去。

    这就是要撒野的前兆了，不在意被发现后，还要脸么？

    “哎！”

    姜文明碰在了萧若水背上，哎呀了声。

    萧若水回头，黑暗地里问道：“怎么了？”

    姜文明朝前一挺身，说道：“差一嘎嘎没法忍的，就拧了自己腿一下，提醒自己别妙想天开……哦，不是工作能力，又不是人品，那是什么？”

    萧若水又扭过了头，看着黑暗地里的房门，小声说：“她整个人。我和她交往快六年了，无话不谈，按说我该对她很了解才是。可有的时候呢，我却感觉她好像躲在一团雾里。我看见的南宫小乔，也不是真实的南宫小乔。”

    听好姐妹在身后……这可真的是在身后了，议论自己，南宫小乔暂时放弃了慢慢荡的享受，侧耳倾听。

    姜文明问：“不会吧？我没感觉出来呢？”

    “你才跟她接触多长时间啊？”

    “那你说，你认为她是什么样的人？”

    “很危险。”

    沉默了一刻儿，萧若水小声说道。

    “危险？”

    “嗯。可能是幻觉吧？”

    “你什么时候，才有这种感觉的？”

    “自从你上了她后。特别你回家来住的这两天里，我老是看到她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的眼神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呢？”

    “总感觉，她想杀你。”

    萧若水又回过头，说：“只是，她始终的尽力掩饰着。但，好像又不对。”

    “怎么又不对了？”

    姜文明也回过头，看着黑夜中那双亮闪闪的眸子。

    “她又非常欢喜你。”

    萧若水说：“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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