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岳南天虽说是早已预料到了结果,却还是抱着一丝明知不可能实现的希望,派了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亲自去查探了花石陌口中所述有关吱吱的那些事情。 然而,结果却是意料之中。 两位长老风尘仆仆从外面归来。 一到达郿山派,便是将自己此番前去洪州以及湘州打探的具体情况详尽的告知了岳南天。 岳南天听闻之后,沉默了许久,心中满是忧心。 这几日,他就见吱吱一直沉默寡言,而花石陌则是像一只跳蚤似的急不可耐。 一听说两位外出查明真实情况的长老已是回来了,花石陌立即往郿山派的会客大堂赶了过去。 “参见掌门师父,花庄主此时正在门外等候!说是有要紧事要见。”一名郿山派弟子匆匆跑进了大堂。 岳南天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外的方向,愁眉不展。 纵使他坚信吱吱是被歹人所陷害,却无奈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为她翻身的线索。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岳南天心思沉沉地望着大堂外的那一片昏昏沉沉的天际。 几日之后,花氏山庄的一些重要人物在花石陌的通知下,如期赶到了郿山派。 清晨,秋风瑟瑟,,在郿山派的正北角,在一片诺大的乾坤议事广场上,足足近千人,依次排列着整齐的队伍,站在一望无垠的蓝蓝苍穹之下,等待着晌午行刑时刻的到来。 岳南天,笔直着身子站在高高的议事台上,满眼悲戚地望着正被五花大绑困在诛身柱之上的吱吱,等待着他不愿意到来的那一时刻。 吱吱对视着岳南天眼里的浓厚伤情,亦有千般滋味在心头。 她知道她的掌门爷爷是舍不得她的。 但是,她同时也是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 因为她深知,就凭自己的身上此刻背负的罪责,若是岳南天不重罚于她,那么,他日后在江湖之中便是会落得个处事不公的恶名。 在她的心里,他不怨岳南天。 要是非要怨一个人,她只怨自己行事不慎,才会让自己陷入如今这等绝境。 “哈哈哈哈!看来,我们岳大掌门真是大公无私,即使是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吱吱姑娘犯了错,也是重罚不误。花某佩服,佩服啊!”花石陌故作洒脱的仰面大笑,却是面目狰狞地望向了正被铁链所在诛身柱的吱吱。 在花石陌的内心,对吱吱,是充满了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恨意。 毕竟,相较起同时失去儿女的那份痛,纵使他已经成功的利用吱吱,在岳南天的心头重重化了一刀心,纵使吱吱即将受到重刑,但是,在他心底,那种深不见底的怨念,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化解的。 岳南天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子,将手中的千丝佛尘甩到了另一侧,心中隐隐泛着阴沉的情绪,“我岳南天,众所周知,多年不变初心,一直坚守着这一整个江湖。” “怎么?花庄主莫非以为岳某会徇私不成?!”说完,岳南天将一道冷硬强势的目光扫向了明显来者不善的花石陌。 岳南天的心里,可清楚的很。 这花石陌长期以来,一直不甘心自己的花氏山庄在江湖上的落于冷氏山庄的身后,便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带领自己的门派,跻身于冷氏山庄之前。 然而,正是因为有岳南天的那一句,“无故不得挑起门派之争”,花石陌就此只得长期隐忍着内心的欲望,怀着满心的不服气,始终对岳南天心存芥蒂。 “在下不敢,只是佩服岳掌门的大公无私而已,别无他意!”花石陌强忍着内心不满的情绪,装出一副恭敬有加的模样说着。 “既如此,待行刑一事完结,尔等,便速速回花氏山庄,莫要再在此搅扰我郿山安宁!”岳南天杨高了声音,眼底浮现出冷意。 第(1/3)页